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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刻，他好像有些明白过来，为什么他都快退休了，也没有更进一步。
但相比于冯军的后知后觉，沈老却感觉到格外的心累。
鹰酱还处于研究阶段的东西，他们大夏都已经可以应用了。
这原本应该是一件非常能够振奋人心的事情，但……
唉~
转过头，看向身旁的龙老。
“龙老头，你刚才要说什么？”
“嗯……没什么了。”
突然间，他发现，小钟离开这个旋涡，好像也不是什么坏事。
看着认识多年的老伙计突然沉默，沈老心中也是一沉。
如果说，一小时前，他是对于自己这个学生有些不满，那么，现在他就是有些后悔了。
别看他批评了冯军，又惩罚了黎天工。
但对于钟自强的事情，他从始至终也没表示过反对。
不说是明面上支持吧，但作为权力搏杀中的胜利者，对于人才的爱惜，并没有龙老那么纯粹。
只不过是人老了，面子工程要做足，到了他这个岁数，面子，比什么都重要。
“咳咳！”
沈老主动打破了这个有些诡异的氛围。
“钟自强的事情……算了，一会再说钟自强吧，先把在鹰酱的事情跟你们说一下吧，后续可能需要你们跟进。
说鹰酱之前，先和你们说一下天眼计划吧，天眼计划具体人数就不和你们透露了，但十年间已经遍布所有国家。
而你们刚才看到的视频，就是天眼计划的一部分，至于细节，你们就当是在眼睛上安了个摄像头吧。
目前在鹰酱已知的有79所，也就是人体实验，60所，电磁武器，33所，也就是刚才你们看到的那个椭圆形飞行器。
好了，还有其他问题么？”
冯军顿时举起了手。
沈老看了一眼冯军后，点了点头。
就在冯军以为是同意发言的时候，沈老却转过头，看向了龙老。
“看来大家都听明白了，应该是没什么问题了，龙老头，再麻烦你一趟，陪我去见一见你口中的这个小钟。”
“老师，我……”
对于冯军的话，沈老就仿佛没听见一般，拉着龙老就往外走，连拐杖都扔了。
“龙老头，你跟我讲一讲这个小钟，他爱吃什么？喝什么？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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